記得從小開始,媽媽已經會帶我到美容院。大約是小學五年班左右,她看不慣我鼻上一點一點的白色粉刺,於是便在自己去美容院的時候帶同我一起,讓姨姨幫我全擠掉。於是就這樣十多年過去,小女孩長成大一點的女孩,美容院的姨姨便成了與家庭醫生無異的存在。
小時候的我比較怕痛,單純是擠擠粉刺已經痛得大叫,後來不知道是習慣了,還是毛孔開始鬆了,便不覺得痛。但沒想到可怕的在後頭,自從我成年後,便開始見識到不同工具的酷刑。「zizizi」聲音像電鋸的是超聲波鏟皮機;「dadada」聲音像電擊的是殺菌儀;「papapa」聲音像營火的是皮秒激光。
想避免姨姨對我使出「十大酷刑」,便要好好照顧自己的皮膚。除了在皮膚已經出問題後才去解決,姨姨還會從根源入手,例如是檢查我用的護膚品和防曬適不適合我,留意我平常的飲食習慣會否導致皮膚問題,真的就像家庭醫生一樣貼身照顧。我想只要姨姨一日未退休,我這個patient一日還不會close file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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